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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捏女角,但請放心這不是夢向。另,請當作令和時代來看待。

˙我只是想打臉一下澤北榮治,我們家()河田雅史其實臉不難看也有人氣的呢~

˙為2023/07/09河田雅史專屬應援場交換文。光看上述應該就能知道這是個怎樣的故事,可接受就請往下看溜 > W <

 

 

 

『那是多久前的事了?』

 

河田坐在書桌前轉著筆,望著剛才在放空之餘偶然撇見夾在檯燈與擋書架之間微微露出有些泛黃的粗糙紙面內心升起了點點的思緒。他知道這是什麼,但還是忍不住放下手中的筆輕輕地抽出那看起來稍微有些年份的信封。

看著上頭不大且說不上漂亮的字體,河田雅史的臉上露出陷入回憶的淺淡微笑。

那是他還在山王時發生的事了,呵~那時澤北那傢伙也還在呢……

 

粗壯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將貼著早已沒什麼黏性的籃球封口貼紙與信封分開,動作輕柔地翻開信封封口露出裝在內裡原先似乎是混合著略為柔軟的淡粉色如今已有一點點微黃的信紙。

那一刻,河田想起的是面容模糊記不清的女孩的身影。雖然不記得長相了,但他卻記得那日所有細微的一切。微熱的氣溫、拿在手上咬了口泛著冰涼氣息的蘇打冰棒、澤北愚蠢而又智障的笑話穿插著深津莫名其妙的回話……然後,是他被有些怯怯而溫和的女孩子嗓音給喚住。就發生在剛步出距離學校最近的那間超商的店門口那刻。

 

過往回憶穿越時空與如今重疊。他甚至還能感受到那日超商內那刺人的冷氣打在脖頸處的不舒適感以及與自動門外的氣溫落差。

 

請問是河田雅史先生嗎?』

 

耳邊彷彿響起了那日那女孩溫溫的詢問,坐在椅子上仰著頭的河田睜大了眼隨後釋然緩緩地閉上眼沉入回憶之中。他想稍微地回到過往一下應該也沒關係吧……

 

 

請問是河田雅史先生嗎?

 

咬了口剛拆封的ガリカリ蘇打冰棒並豪邁的用嘴銜著,同時對著斜後方又再白目的澤北翻了個白眼邊騰出雙手準備修理人的河田愣住。耗費了三秒的時間進行著腦內思考。

他想或許對方想叫的其實是澤北只是害羞,再不然對象也應該是山王工業籃球部的隊長—深津一成……或是叫住自己單純是為了給部內的誰誰誰遞情書罷了。

總之,再怎麼樣女孩子的說話對象、目標都不可能是他才對。

嗯!對!不可能。

 

「咦?我應該沒認錯吧?是山王工業籃球部的河田雅史先生嗎?」

 

映入眼簾的是個有著一頭至脖頸處鬆軟棕色中長髮的女孩,對方右側夾了個看起來表情略兇嘴唇偏厚總覺得和自己有點相像的深咖啡色熊熊髮夾。

那個髮夾與女孩散發出的溫溫氣息有些不搭。

河田雅史瞇著眼不住的這麼想著。慢了半拍才想到該回答她的問話。

 

「呃~是我沒錯。請問您是?」

 

當說出這句話語時,河田看到女孩明顯放鬆了許多。不用回頭也能感受和想像得到後方原先已朝向學校方向走的澤北誇張的維持著原姿勢一臉震驚的轉頭望向自己這的蠢樣。

深津即使面無表情大概內心也跟澤北差不多,一陣波瀾漫過。

不過……別說同為籃球部的隊友,最為震驚的應該是河田雅史本人才對。

 

「太好了,幸好沒認錯人。」眼前講話溫溫,柔柔軟軟的女孩笑起來更加的柔軟她有些害羞的伸出左手將髮絲撥到耳後。似乎沒發現到面前的三個大男孩因為她的搭話而繃緊了神經,女孩雖然放鬆了許多但當確定了眼前的人是河田雅史之後卻又微紅著臉有些侷促,「那個……

 

女孩因為緊張而囁嚅著,說話的聲音小小的讓人聽不清。令身高194公分的河田雅史想都沒想就下意識地彎下身湊過去想聽清楚對方打算說些什麼。

傾下身那刻他才發覺對方相當的嬌小,那是個連自己肩膀處都不到的女高中生。

高大的身軀與其說是彎腰不如說都快要接近蹲下的姿態。當後知後覺的意識到眼前的說話對象是女孩子及發覺自己距離拿捏得不夠好,湊得過近時已經來不及了。

 

「嗯?你說什麼?」

「唔……!

 

女孩對於突如其來的意外反應不及只是瑟縮了下,呆站在原地望著他。隨後回神了過來那張臉瞬間刷紅,嘴巴微張著往後退了點。因害羞而視線飄移轉開。

柔軟的髮絲混合著淡淡的沐浴香氣掃過,讓河田雅史感到有些微愣。

這或許是他首次與同齡的異性這麼靠近也說不定。

 

「對不起。」他連忙往後一步退開,略為地站起身。右手抓著沉甸甸的便利商店塑膠袋左手則是拿著已拆封的蘇打口味冰棒,河田雅史有些不好意思的施力抬起左手抓了抓頭。「我沒注意到您這麼嬌小,距離沒抓好。我很抱歉。」

 

仰起頭,女孩淺棕色的眼望了過來專注而仔細地聆聽著他所說的話。

低下頭看向面前讓他不住的將其與家附近那間不起眼卻好吃的麵包店店內所販賣的白吐司聯想在一塊,整個人散發著溫和氣息的女孩子。

『原來也有這樣的女生,是嗎?』

河田雅史在內心默默地思索著,感到有些新奇,山王工業是純男校較有機會接觸到、他印象中的同齡女性全都是……朝後撇了眼那興致勃勃大概是在看好戲的欠揍學弟又轉了回來。

全都是後方那傢伙的粉絲,以至於他雖然感到忌妒卻並不想要受到那樣的女生的歡迎。有點……太可怕了……

 

「嗯嗯~」對方下一秒搖了搖頭,露出了個清淡溫潤的淺笑。寧靜而美好的彷彿夏天懸掛於廊緣的水藍色朝顏風鈴被風吹動時微微晃動著所發出的輕盈鈴聲,「是我失禮了,突然叫住河田雅史先生。也請您別對我說敬語,我比您小才高一而已。」

 

吐司女孩微微的低頭抿了抿唇,接著彷彿像是下定決心般再度仰起頭。

淺棕色的眼直直地望進河田雅史的眼中,似乎是鼓足了勇氣般。然後他聽到了……

 

「我我是……您的粉絲。從您高一進入山王工業時起就一直看著、支持應援著您。」她握著拳,唇微微的顫抖著像是用盡了力氣才能開口對著自己說出這些話語,女孩白皙的臉頰泛起了微紅顯得有些紅通通的。「您在球場上的英姿還有、還有……隨著身高變化而變動位置為此所做的努力我都有看到。那讓我相當相當敬佩也鼓舞到當時正在準備艱難考試的我。然後……然後!還有嗚~還有……還有什麼啦~我想不起來嗚~」

 

顯然是大腦運轉不過來,吐司女孩有些結巴。滿腔想說的話卻無法釐清思緒好好說出口,因此而露出緊張無助到有些泛淚的模樣。

河田雅史拿著藍色的蘇打冰棒,被這過於龐大的資訊震懾到而有些微張著那雙厚唇想說點什麼卻什麼也說不了。

在他後方的澤北榮治早已不要命似的笑到不行,甚至是笑到發出豬叫聲非常吵。

至於山王工業籃球部的隊長依舊是頂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默默地走到身旁彎下身從他右手抓握著的便利商店塑膠袋中撈出方才買的洋芋片。深津站在那雙手扯著洋芋片的包裝袋施力『啪!』的一聲大力拉開下一秒冷涼的視線靜靜的撇了眼袋內,接著抬起頭用著無機質的目光看了看那女孩。

最後轉頭望著河田抬手拍了拍那厚實的背部,像極了在場上當他有所失誤時深津一成所做的無語的安慰打氣一般……

最後那總是讓人感到捉摸不定的籃球隊隊長才緩慢的走回原位,舒舒服服的在超商前方供人稍作休息的區域坐了下來甚至還翹起腳來。一副像是在家看影集吃垃圾零食無比放鬆的樣貌。

 

「喂~」回過神來的河田對於隊友們旁觀不救的行為投以苛責的眼刀,隨後收回視線重新望向站在自己前方依舊還處在慌亂不已狀態的女孩。

 

他已經從震懾中拉回思緒。

就那樣安靜地佇立在那,聆聽著對方上句對不上下句七零八落、支離破碎的話語,即使如此他也拼湊出女孩所想要傳達的意思。

一直到後來河田雅史甚至還能與她對談起來。

 

「您原本是控衛嘛~嗚、我從那時起就注意到了您!」

「那真是相當感謝呢。」

「但是……但是我朋友都笑我怎麼會支持不帥又矮的球員。嗚嗚嗚她們都不懂河田先生的好和強悍還有帥氣啦……

「哎呀、不帥又矮這點我倒是不否認啦。」

 

「嗚嗚~那場啊您明明才剛換位子耶,可是嗚……就那個籃板球嘛~超厲害的!」

「你說的是身高剛開始抽高首發的那場吧。唔嗯,那時為了磨練技術我私下練習到快吐了呢。」

 

這流暢對談起來的互動,讓澤北看傻了眼默默地在隊長身旁坐下順便偷幾片洋芋片。邊吃邊碎嘴了起來。

 

「隊長,河田學長也太厲害了吧!這樣也能聊。」

「畢竟是河田。」

「蛤?」

 

深津一成的話有說跟沒說一樣,澤北窩在那邊啃著洋芋片邊思索著。隨後注意到了一旁伸出來的手掌,他疑惑的歪著頭看向隊長。

 

2000日幣,偷吃洋芋片的費用。」

「太貴了吧!!」

 

深津並未搭腔回應澤北的大呼小叫,他收回手默默的看向不遠處的河田與穿著知名升學學校制服的女高中生。那嬌小的女孩揮舞著手努力的在傳達著心中滿溢的『喜歡』

至於河田雅史只是邊吃著介於要化不化邊緣的蘇打冰幫邊微微的彎著腰,專注地聽著、回著話。他所認識的這位同期生一直是這副樣貌。

或許乍看之下,粗曠、沒耐心脾氣不好又暴躁。但實際上對於值得及需要的人卻總是給予最多的包容。河田雅史不受同齡女生青睞的程度慘到連深津一成都感到有些訝異的地步。

明明是相當努力相當好的一個人,卻一直沒什麼女孩子欣賞。可惜了。

 

「但現在有了。真是太好了呢pyon」他扔下這句話站起身,拍了拍黑色的制服褲子拂去少許的灰塵。接著伸了個懶腰,望向湛藍的萬里晴空微微的呢喃著,「偷溜出來這一趟真是值得了。」

 

「蛤?」

 

總是搞不清楚狀況的拖油瓶學弟—澤北榮治發出今天的第二次大聲疑惑音。深津微微撇了他一眼,再度伸出手。

 

3000日圓,漲價了pyon

「嚇!為什麼?」

「利息。」

 

隨著對談時間拉長,在河田雅史心中被稱為吐司女孩的女高中生緊繃的情緒似乎逐漸紓緩了下來。臉上重新漾起與初見時如出一轍溫和的彷彿夏天風鈴晃動傳出的悅耳鈴聲般的笑容。

冷靜了下來後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方才的失態。她對著河田不停的道著歉。

 

「對不起,我好像占用您太多時間了。抱歉……說了這麼多有的沒的……

「呵~別這麼說,今天能聽到這些我感到相當的高興。」

 

河田有些害羞的用食指蹭了蹭鼻子。一直以來當他身高拉拔抽長後他不乏有許多球迷,許多人為了他的表現、他的才華喝采。卻沒什麼人陪著他一起走過那可說是晦暗毫無盡頭的漫長道路。

165的身高孤立無援,努力且刻苦的攀附著才勉強在山王工業這人才濟濟的籃球部擁有薄弱的一席之地。

或許……無人發覺,但身為當事人河田雅史知道那時的自己內心其實有多恐懼。

『雖然那都已是過往了。』

在內心默默地這麼想著,但事到如今……聽到原來有一個人從自己默默無名毫無嶄露之初就注視著、支持著自己並衷心地為自己應援喝采。這叫他怎能不為之動容?

想到這河田感到有股熱度從胸口往上竄,他不住的用著球場上的禮儀對著那女孩彎腰致上敬意。

 

「啊!河田先生您這是……?」

 

明顯被他的舉動給嚇到,女孩站在那走足無措的接受著這個敬禮。

看來她並不懂她一路上給予『河田雅史』這個人的支持有多珍貴、多可貴,或許她自認為自己不過是一介普通球迷。那些應援跟著其他人投以給他的一起埋沒在人群之中,微不足道。

但於他而言,卻感到無比的光彩及閃耀。思及至此河田開口大聲的傳遞著他的感謝。

 

「真的……真的是很謝謝您一路以來的關照!!」

「嗚哇~」

 

吐司女孩被那極度大聲地打招呼聲給嚇到抓著書包不敢動。隨後露出緊張、害羞和帶著一點靦腆的笑容,在那一刻河田知道對方明瞭了他所想傳達的了。

他只是想讓她知道,就像他在球場上的表現帶給對方的鼓舞一樣。生為球迷的她所表達的喜歡也令他感到一陣熱血沸騰及勇氣十足。

 

「那麼,耽擱這麼久我也應該……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後方即使很擠還是一起窩在超商外頭長椅上的兩人,與之對上視線的澤北甚至還開開心心的朝著她比了個YA。那舉動換來女孩有些歉疚的微微點了點頭。隨後,她收回視線重新注視著河田。舉起食指與中指有些俏皮的表示著自己該走了。

 

「是嗎?那路上小心。」

「請問……在離開前,我能提出個小小的請求嗎?想麻煩河田選手幫我在這兩樣上面簽名。」

 

女孩邊禮貌地詢問著邊側身打開手提式書包。她從中拿出的是一個有著略粗的眉毛整體與自己相仿的眉眼及厚唇,表情有點兇兇的淺咖啡色熊玩偶吊飾以及……河田這時才注意到女孩手中提的除了書包以外還有個樂器盒。

她大力的拉起樂器盒,用手支撐好才打開。裡頭躺著的是顯然經過細心保養呵護透著金燦燦光亮感的銅管樂器—小號。

 

「當我正想要放棄時……我看到了當時高一只有165公分的河田先生在球場上奮力的姿態。那時的我被深深的吸引住,忍不住的想為您加油。從那時起……」女孩深吸了口氣才繼續說下去,「我就會想著不然我再試試看吧,就像您那樣努力。說不定說不定……總是墊底的我、總是肺活量不夠的我……也還能夠有機會能有所突破也不一定。」

 

女孩抬起頭,噙著淚的眼中有著堅毅無所畏懼既耀眼又充滿絢爛光彩的光芒。

河田雅史先是對於這麼一段告白感到詫異,隨後他懂了。他懂眼前的女孩也同自己一樣經歷過一段晦暗不見天日的日子,他們都一樣呢。

抿著唇,露出有些張揚又奪目的笑容略有些挑釁的詢問。

 

「那你現在有繼續嗎?」

「當然有。雖然訓練很辛苦。」

 

如他所料的一般,那雙淺棕色的眼認真地凝視著他。鏗鏘有力的回答著自己拋出的問題,看來他們都是不服輸之人吶。邊這麼想著,河田放軟了聲音,邊輕笑著邊拿起女孩遞過來的簽字筆。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呢~」

 

當他這麼說時,女孩露出大大的笑容點了點頭。

河田略為的彎下身,小心翼翼而又慎重的在那裝載著對方努力的目標的樂器盒內及那與自己極度相像的熊娃娃吊飾上簽下自己的全名。並悄聲的詢問了下她的名字,而後在最上頭補上了屬名。

他早已記不清那名字了,但他卻記得這麼個人。

 

「啊!若是您願意收下的話……

 

在將樂器盒蓋上收妥後,她從書包中拿出了個信封。有些靦腆的遞給了河田,淡粉色的信封封口黏了顆籃球貼紙。接下那封書信,河田露出有些困惑的表情。

 

「那封信是我將一直以來想跟您說的話全數寫下,總是想著要在看比賽或是能接受球迷書信的時候遞交給您。但是……」女孩苦笑著咬了下下唇,輕輕的搖了搖頭。「每次要交出去前就感到還是算了而沒能送出去。我就這樣一直帶在身上,想說哪天運氣夠好的話……見到河田雅史先生時再自己親手交出去吧。沒想到還真有這麼一天呢~」

 

她不住的輕笑出聲,隨後正色的望向河田。

 

「如果如果有那麼一天,河田先生陷入低潮的話。希望您能重讀這封信,屆時如果能換我或多或少鼓舞到您的話……那真是萬幸了。」

 

聽著這些話河田沒回話,只是默默地將那封信收下。

 

「那麼就保重啦~」女孩淡淡的笑著,對著他和他們揮了揮手準備離去。

 

夕陽散漫的金光有些微刺眼,他看著她臉頰渲染上那點點燦光。莫名的叫住了她。

 

「等等。」

「嗯?」

 

河田朝前走了幾步來到女孩身旁,接著抬起右手在那個白色塑膠袋中撈了撈。撈出一支草莓棒棒糖以及一小盒草莓巧克力遞了過去。

 

「讓我給你回禮吧。雖然……只不過是一點便利商店的小東西罷了。」

 

女孩詫異的微張著唇,隨後低頭看向那寬大厚實有著厚繭的手遞過來的點心。

她笑了笑伸手接了過來,最後俏皮的眨了眨眼。

 

「河田雅史先生就把那當成是情書吧。」

「呵~好的。」

 

女孩轉身離開,在紅燈亮起時踏上斑馬線朝對面與他們要回去的山王高工不同方向的那側走去。河田站在原地看了數秒才回過身,回到他的隊友身邊。

 

「好了?」

「嗯。好了。」

 

深津一成站起身對著澤北拍了拍手掌將手上的灰塵以及髒汙全數拍向學弟,也不管這行為其實很過分。澤北可憐兮兮地跟著站起身,下一秒撇了眼河田手上的袋子。

不知道眼睛是有多利,他立即發現袋內少了些東西。

 

「齁!河田學長你把我的草莓棒棒糖跟草莓巧克力弄丟了是不是?」

「送給剛剛那個女生了。」

「什麼?學長怎麼可以這樣子!」

「吵死了,閉嘴。」

 

河田青筋浮起,手臂一彎一把把總是吵鬧不休的學弟給撈入懷裡直接賞個毫不留情的頭部固定。惹得人又哇哇大叫了起來。

在過程中,他略為的朝馬路對面看了眼。看到了女孩與朋友會合,臉上有著微微的微紅顯得有些興奮的跟朋友在說著些什麼。

隨後女孩小心翼翼的將剛剛他送給對方的棒棒糖以及草莓巧克力收進書包中。

而後對方抬眼與他對上視線,兩人對著彼此微微的點頭致意了下。

 

「收到情書了pyon?」

「嗯啊,確實是情書呢。」

 

面對深津顯然知情卻又故意的詢問,河田淡笑著回應。

那是情書沒錯,是闡述著對於目標和人生帶著痛苦卻又努力著的熱愛。真真切切的對於生命的情書。

 

「嗯?河田學長收到情書?那學長趕緊回覆和人交往啊~這麼難得的機會欸!八成錯過就沒有了吧~啊啊啊啊啊啊~住手!為什麼比平時還更大力!超級痛欸!」

 

澤北.永遠搞不清楚狀況‧榮治,在便利商店前的空地被當場十字固定的哀號聲不絕於耳。

 

 

微微睜開眼。

河田收回仰起頭的姿勢。他將那封信收回信封中,手指細緻而溫柔的撫過。顯得極為珍惜的樣貌。

 

「那就再努力一下吧。再試試看吧。」

 

重新坐回書桌前拿起筆來,專注而一心一意的面對著參考書上塞得滿滿的英文。

在桌子的一角擺放著深紅色的護照,內裡夾著一張前往美國的單程機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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